了,还是来生再会吧”
“嗤啦……”
茶水落地,过了没多久,泛起一阵泡沫,飘起一缕白烟。
神都,相王府谷水别业。
相王府长女寿昌县主与御史中丞郑镜思订婚礼,锦绣金银,铺开十里红妆。
权策作为司仪,早早便到场,才下了玉逍遥,四周来客,纷纷避道行礼。
这固然是礼节所需,但所有人眼中的敬畏,却是掩藏不住。
喜庆日子,一身大红吉服,满面含笑,却掩盖不住随身而至的威严。
长安一行,权策辣手处置左右领军卫,挥手间数百人头落地,褫夺军旗军号,典章虽有明文,却几乎从未施行,权策开了先河。
“大郎来得却巧,母皇将至,与我一道迎候”相王李旦在里头匆匆出来,神色颇为复杂,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外甥儿已得其中三味,诚不可与争锋。
“听殿下吩咐”权策微微躬身。
未久,武后的銮驾驾临,李旦当先,众人一道行礼。
“你何以对领军卫如此苛责?”武后招招手,拉着权策的手,缓步进门。
“此军拱卫长安旧都,又多有宗室皇族在内,臣爱之弥深,责之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