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弹章,可告诉尔等知道,平恩郡王上奏,弹劾太子中庶子刘义省,收受粟特人巨额贿赂,行鬼蜮之事,流毒朝堂”
“老夫不知刘义省何人?左武侯卫官兵,袭杀粟特人,灭人满门,老夫亲眼所见,可会差了?”明山宾仍旧不服。
“混账,老糊涂,粟特人死个稚子,你便哭天抢地,如同没了祖宗,那我天朝汉女,不知多少骨肉生离,也不知多少客死他乡,你怎的心如铁石?”郑镜思破口大骂,“识人不明,为人利用,为异族驱使,是无能,身为朝廷命官,干扰法司,为逆贼请命,毫无同族手足之情,是无德,无德无能之辈,你若有分毫羞耻之心,何不一头撞死在阶下,去阴曹地府,向惨死的民女长跪请罪?”
明山宾老脸涨红,张口结舌,恰在此时,宋璟火签投下,刑场上登时有上百颗粟特人头,滚滚落地。
“尔等……”气怒攻心,眼前一片血色,明山宾双眼翻白,喘着大气委顿在地。
“拿下他们”郑镜思毫不留情。
“老夫不知刘义省何人,老夫不知……”明山宾在官差擒拿之中,犹自念叨不停。
很快地,满朝文武,便都知道刘义省是何人了。
粟特人正法次日,新安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