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传来的打斗声又让她的神经绷紧了。
她快速而又巧妙地将自己隐蔽起来,循声望去,发现是有两三个黑衣人对一白衣男子穷追不舍。月光洒下,让阿金无意间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巧的是,正在做困兽之斗的这个人,正是那天在鹈鹕宫不着痕迹帮了她一把的青年。
怎么会是他。
阿金搞不懂他那种身份的人怎么会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出现,眼见那边战况越来越激烈,还没有等她想通这个问题,战火便已经往她这边烧过来了。
阿金啧了一声,随手便将衣衫上的一块布给撕了下来蒙面。这一细微的声响,让不远处缠斗的几人皆是吃了一惊。就在他们发愣的当儿,阿金从身后抽出随身带着的短刃,一个起落便将青年带离了包围圈,将其护在了身后。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人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招的,可她的刀刃却已饮血。
“你是何人。”黑衣人中为首之人看了一眼同伴受伤的手臂,冷冷地看向阿金。
阿金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将短刃又横在了身前,只是说了一个字:“滚。”
黑衣人首领眉头一皱,没有吭声。虽然这个不速之客桀骜狂妄,可他也有这样的本钱。权衡再三,他果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