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毕露,是祸是福。他苦笑着将茶杯放下,眼睛盯着那盏茶道:“你说喧宾夺主的那个人,是在下的内人。”
洛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确认了一句:“是宋沈氏?”
见宋文禹点头之后,他忽然眉头紧锁不说话了:“那日兄长在月华楼也是听到琵琶声以后神色有变,贤弟斗胆问一句,那日在月华楼弹琵琶之人,可是嫂子?”
宋文禹低头喝了一口茶,半晌才抬起头来,直视洛腾道:“我觉得应该不是。我赶回家里时,她在那儿。”
“原来如此。”得了这个答案,洛腾也没有再问。只是觉得先前宋文禹关于沈默金的那个嘱托,他想要马上完成了。
“你在想什么?”宋文禹见他不说话,担心洛腾不信自己的那套说辞。
洛腾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晓的。”
“什么事?”
“太子今日被赐婚了,新娘子你也认识。”洛腾垂下眼来,伸手去拿了茶碗。
宋文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平日里都不爱打听这宫腔内的事,可是为何今日消息如此灵通。洛腾喝完了茶,见宋文禹还是没有动静,索性便把谜底揭开了:“是孟一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