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家门口,大门的门额上挂着大大的“王府”二字,而不是掌府,这是王氏陪嫁给这位旁系女眷的宅子。说明白一点,掌笠你是嫁到的王家。谁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王谢联姻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补充。
下人禀告说夫人和司空夫人一起外出游湖了,说是要三五天方可回来。正好,免得见面又要各种冷嘲热讽。因为常年不在,他的寝室早已被移到偏院。而他也不计较,甚至很少到正院去,女人怕被冷落,男人可不怕。
坐在屋里,他忽的觉得空了下来,感觉无所事事,于是吩咐下人拿来一块帛巾,慢慢擦起剑来。这把七尺长侧重剑,天天剑不离手,剑鞘比起七年前更加乌黑漆亮。他一点点仔细的擦着,剑鞘,剑体,剑柄,剑格。。。一点点擦过来,像对待心爱之人一般怜惜。擦到剑镡处,那里挂着一个厚厚的软锦袋,他知道里面挂着那块玉环。生怕它每天撞击铁剑而碎,掌笠特地找人封了一个厚厚的帛袋把它装在里面。他掏出赤螭玉环,不知何玉质地异常坚硬,七八年了,不但没有任何磕碰,反而被他摸的通体油亮。掌笠擎起长剑,走到院中,舞了起来。。。
七年前那次,韩悦问 “这剑,杀过人吗?”,他答:“未曾。”韩悦悠悠像是自语:“如此重剑,伤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