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各种方言不绝于耳,看得张骁左顾右盼。三人选了一家中央大街门厅高大的客栈,要了三间临街的上房。
张骁站在房间窗边往下看热闹,忽叫到:“你们快看!”叔子说:“你不要总大惊小怪好不好。”“是掌大哥!他们也来了!”听到掌大哥三个字,洛子抬起头,叔子奔了过去。果然楼下的街上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掌笠副将掌狯,后面跟着掌笠。
“果然是他们。怎么他们也来了荆州?”叔子扭头对洛子说。
“这下热闹了。要不要我下去打声招呼啊。”张骁逗他。
“你敢!”叔子厉声阻止。张骁吐了吐舌头。好在这些人只是走过,并没有与他们住进同一家客栈。
为了深居简出,三人命酒保把饭菜端进屋子。张骁边吃边问:“他们来荆州干吗啊?不会是寻着我的味,来找我吧?”叔子说:“食不语。”张骁急忙闭嘴。
撤去碗碟,又用旧茶漱了口,酒保重新沏了一壶上好的毛尖端上来。三人这才围坐桌旁,继续刚才的话题。
叔子问:“初到荆州,我们该从何查起?”
洛子说:“有位习彦威先生,可知?”
“习凿齿习先生吗?听说过,但不得见,据说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