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可知道如何医治?”大夫摇摇头,不知道病源不好根治啊。我只能开些普通的祛毒之药,不过又怕治错了。目前先开一些治疗惊厥的方子,看看能不能醒过来吧。“掌笠说了句”只好如此,有劳大夫了”便忧心忡忡地去看掌狯。这时监视大船的属下也回来禀报,说五更天左右两只小船往大船来来回回运了好几船的人,之后大船开走了,他沿河岸追了一段,最终还是看着大船驶出河口。掌笠摇了摇手,意思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很自责,昨天太冒失了,不但让他们察觉跑了,还让掌狯中了毒。
这么一折腾已近午时,下属端来午饭,掌笠一看菜里的肉片,一阵反胃,他摇摇手,意思拿走。如果此案破不了,估计他这辈子也不想吃肉了。下午府衙的人过来传掌笠,估计是那位捕头已经把事情报告给了庾亮。掌笠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跟着去了府衙。
接见他的并不是荆州太守庾亮,而是桓温。桓温听完掌笠的回报,让人去找荆州最好的大夫诊治掌狯,然后让掌笠带他再去夏宅看看。
桓温出马自然不是带几名捕快,夏宅的院子顷刻之间就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官兵站满了。桓温背着手站在院子里,环视着每间房,然后凛然吩咐道:“给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