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别跳进大黑身侧背包的两个小背包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睁着眼睛看着周围。
远行的准备做好,冬落和大黑一前一后迈过酒馆外的篱笆墙,一人一狗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小小的青石小道和住了十余年的一间酒馆,大黑仰头望着他的下颌,问道:“少爷,要锁门吗?”
“锁吧。”冬落略一沉默,说道:“以后……或许我们很难再回来了。但这里毕竞是老陈的家,也是我们的家。就算是很难回来,走的再远,我们终究要……回家的,不是吗?”
……
裹铁木轮碾压湿润的泥地,商队的车伍缓缓启程,向渭城外驶去。前前后后十余辆马车,在边塞上这已经是大阵仗了,任何时节都能吸引住大批人的目光。但今天的渭城却显得破败冷清,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寥寥无几,就连平日里少见的大阵仗也在他们日渐麻木的内心里提不起半点兴趣。
冬落骑在一匹瘦弱的军队退役老马上,摇摇晃晃的走在商队的后面,快跟老马差不多高的大黑狗驮着黑猫与小黑球慢吞吞的跟在冬落的后面,不舍的看着这个生活了十余年的小城。每一眼都像是在与像老朋友一样熟悉的一砖一瓦告别。
就在商队驶出这座小小边城后,冬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