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野踏前一步,“国师,这压力已经快要达到练筋十重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再这样下去,我怕……”
光芒一闪,又一个人出局。
不是冬落,是一个小胖子。
大厅里只剩下六人。
身负八卦图的老者手不停的拂过雪白的胡须,眼晴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厅中的某一个少年。
一双雪亮的眼晴似乎可以透过衣物,看到少年身后每一寸肌肉的抖动,看到少年脸上涌起的不正常的潮红。
身负八卦图的老者终于说话了,“云在野,过犹不及,尽兴就好,去把大阵停了吧!”
云在野身形一闪,连忙消失。
他害怕如果去晚了,那个少年就坚持不住,然后倒地了,最后被传送出了大厅,那那个少年该有多遗憾啊!
那时遗憾的将不止是那个少年,也有他云在野。
那怕今天之前,他不认识这个少年。
今天之后,他也不会认识这个少年。
那怕他不是大周国人。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为这个少年心生遗憾,心怀敬佩。
……
冬落只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然后便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