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极致之冰与红莲业火斗累了,见谁也无法奈何谁,一时间胜负难分。两者便各自占着各自所在的经络。
相看两相厌。
冬落苦笑一声,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可是他想了想,好像这日子可能也快要到头了。
好像走在这龙梯之上就是在走他的人生一样,没有退路,只有死路。
他从死亡中走来,朝着他认为可能的生路走去,跌跌撞撞,步履蹒跚。
在这条路上,他没有回过头,也不曾想过要回头。
他既是过河卒,也是不归人。
他又想了一想,好像这天下其它的人跟他也没什么两样。
都是过河卒,都是不归人。
……
……
龙舟之上,并无血雨洒落,姜太公与张闻道二人正在手谈中。
下的不是盛行天下纵横十九道的围棋,下那个没有意思,纵使是十个百个张闻道加在一起,围棋一道,肯定也不会是姜太公一人的对手。
别说是十个百个张闻道,就算是这天下所有的国手加起来,想赢姜太公一局还要看他出了几成力,下了几分心思。当然,就算是这天下所有的国手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