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紧闭,但也浑身血水看起来丝毫不比冬落好了。
青衫少年也看到以极其卑微的姿势爬上跟他处在同一级台阶的冬落,他出奇的没有出言嘲讽,甚至眼中还有一丝丝敬重。
在他看来,不管是谁,不论是以什么样方式,只要有本事跟他站在了同一高度上,就值得他去敬重对待。
但是敬重归敬重,仇怨归仇怨,两码事
,从来不能混为一谈。
正如恩就是恩,怨就是怨,得分明。
青衫少年压制住了微微颤抖的双腿,声音像是以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你能爬到这里,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真让人感到意外啊!”
冬落趴在地上斜睨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可惜了,你能走到这儿到是没有什么让我觉得意外的。”
如果不是他在这重重压力下实在没有精力动了,他还真想跳起来一拳将楚终极打杀在这儿。至于什么让他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写的和解书,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跟他签了。
并不是冬落与楚终极的仇怨达到了非要让他死的程度,他们之间的仇怨再大,能有与郑南风的大吗?有与叶映水的大吗?
答案是肯定的,都没有。
但是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