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缸,飞进了龙泉。
当时他在制造气囊之时,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福至心灵,他只觉得这四个字很重要可是到底有多重要他不知道。
现在他知道了,这四个字重要到关乎他的生死。
可是他对于热胀了,没有办法。对于冷缩了,也没有办法。
他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这还只是水火之争外放的一点气息,便让他在生死之间不知道徘徊了多少次。
他想若是没有那一道金黄色的丝线圈着,他的身体可能在水与火第一次碰撞中,要么爆体而亡,要么收缩至死了。
哪怕他是伐髓境十层,凡人的极致也不行。
说死就要死,该死还得死。
虽说他不知道那条金黄色的丝线是什么东西,又从哪儿来,又是怎样到他丹田海的,但他知道那是关乎他身家性命的东西。
他可以看到那条金黄色的丝线越来越细,越来越稀薄,都快要看不见了。
终于,那道金黄色的丝线在又膨胀收缩了几次之后,不堪重负,眨眼消失。
没了金黄色的丝线约束的红莲与雪花,就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