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板也会按不住的。”
冬落答非所问的说道:“你们要杀我,需要动用几根手指头?”
叶白裳没有说话,郑观涛开口道:“一根也不需要,如果我要杀你的话,只需要眉头一皱你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说完,郑观涛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而随着他眉头一皱,冬落脸色忽然涨得通红,脖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一股窒息感袭来。
冬落的双脚已经离地,也说不上地,只能算是高出了脚下那一
片白茫茫。
片刻之后,郑观涛的眉头缓缓舒展,面色潮红,大汗淋漓的冬落直接摔到在地。
整个过程,他甚至连反抗都不能,周身的经络江河已经被封死,真气不能调动,内气也不能调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的气息一步一步的袭来,这种感觉他无比的熟悉,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在早原上被狼群万里追杀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渭城时,天道种子爆发,极致之冰封冻整座极北大草原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洛阳城雪族族地被陈霸天从心脏内抽出真龙之气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龙门秘境内,水火之争已经爆发到极致,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