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白衣。”叶白裳的眼神有些暗淡,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由的有些颤抖,“叶白衣说阳者,卫外而为固也。我问你阴阳家阴字一脉被墨家镇压之时他在哪里?阳字一脉遭受诸子百家打压排挤之时他又在哪里?”
“卫外而为固也?”叶白裳眼里的暗淡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坚定,“他叶白衣可曾替阴阳家卫过外敌?可曾稳固过阴阳家内部,既然都不曾,那我阴阳家为何还要信他叶白衣,为何还要敬他叶白衣,他又凭什么教我如何行事。”
“叶白衣是阴阳家的叶白衣,而不是阴阳家是叶白衣的阴阳家。”
有些光辉灿烂的名字看似已经被历史蒙上了烟尘,可若是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有人在不经意间将他重新提起的话,也会抖落一地的灰尘。
叶家本就擅长将自身的情绪调整在一个相对平和的范围,叶白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叶白的情绪又逐渐的恢复稳定,“那么重的因果他背不了的,蝼蚁之命就好好当一个蝼蚁,学会在庇护下安身立命。把不该属于他的东西交出来,让真正需要他的人拿去,制天命而用之,也好为他们这些蝼蚁搭建一座更大的庇护所,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还是把他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