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
楚终极见郑观涛迟迟不肯动手,再次传音道:“我知道张图灵是张家的代表,可你也别小看了我楚家,我楚家的底蕴不见得比他张家弱了。再说了,据我所之,张图灵仗着拳头硬在北俱芦洲闯了大祸了,这次回不回得来……也是两说的事。他只是张图灵的义子,不是张家的义子。”
楚终极双手十指交错于腹前,面带笑靥,借刀杀人怎么看自己劳心劳力的亲自出手要痛快些,再说了,自己是一个读书人,从古至今,读书人杀人,不都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吗?
楚终极双手一伸,振得身上青衫猎猎作响,这么一看,似乎更像是一个读书人了。
楚终极摇了摇头,什么更像,分明就是才对。
楚终极又将目光转向叶白裳,转向摩云,嘴角微动。
冬落很慌,但也得强装镇定。
修为差距带来压迫感不是不怕死三个字就能抵消的。顾简之在与不在,只是让他说话的声音大与不大而已。
现在的他,与修为不知超出他凡几的郑观涛、叶白裳二人,说话却实没有多大的底气,甚至连对话的资格也不一定有。
叶白裳的眼神晦暗难明,他既想从冬落身上得到叶无敌的消息,找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