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乔山,语气平缓道:“原本以为是只老鼠而已,现在看来,还是一只掉进过下水道里被污水染脏的老鼠。”
“一而再再而三,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把他的嘴巴给我切下来。”乔山朝两个黑衣保镖打了个手势。
其中一个黑衣保镖从腰间掏出一把军刺,冷笑一下,往江诚扑过去。
“蝼蚁而已。”江诚嗤笑一声,抓起桌上的筷子,手臂发力,怒甩出去。
嗤!
筷子就像子弹般,射穿黑衣保镖的手腕。
“啊……”黑衣保镖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腕,痛喊出声。
另一个黑衣保镖见状,也取出一把匕首,凶神恶煞地朝江诚刺下去。
江诚把剩下的筷子反手一插,从黑衣保镖的手掌心穿过去。
又一道疼痛嘶声响起。
江诚站起身来,抬起右脚,一脚踢飞一个黑衣保镖。
包厢里安静下来。
乔山面色铁青,看来今天遇到了练家子,但他很快残忍一笑,站起身来,犹如毒蛇的眼神落在江诚身上,说道:“小兄弟,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给我乔某这个面子了?”
“面子都是相互的。要不你先给我个面子,把你嘴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