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边,从怀里拿出那几个茶饼,“娘亲,你吃,这是法师哥哥给孩儿的。”
妇人其实一口都吃不了,拿起一张饼咬了一口,根本咽不下去,摸了摸小孩的头,“虎儿真乖,谢法师了吗?”
“谢过了,法师哥哥还说要帮娘亲看病呢。”被唤作虎儿的小孩把饼收好,放在草席旁边,看向玄机,“哥哥,你能看看我娘亲吗?”
玄机颔首,攥紧佛珠,半蹲在地上,对着妇人的方向说道,“施主,可否让贫僧切脉?”
牧清悄声对着千晚说,“哪有人得风寒是这种模样啊?”
玄机指尖点在手腕上,眉头越皱越深,这妇人早已经灯尽油枯,如今仅靠绵薄的意志力撑着,看这模样是病了几年了,得了痨病,却一直当做风寒治,一点起色也无。
“法师哥哥,我娘是不是快好了?”虎儿问道。
玄机撤了手,“你娘亲她……”
“虎儿,不要为难法师了,娘的身体娘知道,”妇人握住虎儿的手,“娘对不住你,若非当年误信那些贼人,也不会让你过上这种苦日子。”
“娘……”虎儿摇头,“不苦。”
妇人一句话说完要停顿很久,玄机听见虎儿的啜泣声,想要拿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