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将染血的白巾随手扔在地上,盖住了裴思柔的脸,有些厌恶的啧啧了两声。
运起轻功,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玄机闻见血腥的味道,手有些颤抖,闭上眼睛,“阿弥陀佛。”
“玄机,走吧。”千晚唇色有些苍白,单手握着中箭的地方。
听见她的声音,玄机急忙跑过去,摸着她的手臂,声音轻颤,“你,你中箭了?”
千晚疼得皱眉,“先、送你回寺里。”
“不,伤口得及时止血才行……”玄机此时恼恨自己看不见,从衣衫上撕下布条,颤抖着手想要先包扎住伤口,却又生怕碰到箭,急得眼眶泛红。
这来回折磨的包扎让千晚忍不住冒了层薄汗,扯了扯嘴角,脸色更显苍白,“乖,不疼。”
玄机给布条系了个结,强忍着鼻尖的酸涩,一双凤眸歉疚的看向她,眼角泪痣添了几分灵韵,“若非是我,你又怎会几次三番陷入险境?”
“你可知我是谁?”
“我……”玄机猛地攥紧佛珠,他刚才听见那人说的话。
奶娃娃为何一幅心虚的模样?
千晚缓缓勾唇,“林晚并非我本名,我正是那个江湖上见钱眼开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