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信过她。
“灵鸠手里的商行铺面,是城主豢养邪物的倚仗,若是灵鸠死了……城主您的计划……咳咳……”
束渊从来不是个念旧情的人。
让他放过。
只有一个可能。
他留下你,还有用。
果然,在灵鸠说出这句话之后,勒住她的藤蔓,一下子松开了。
灵鸠瘫软在地,红肿着眼睛看着束渊。
她为他精精算计,甚至铤而走险瞒着主子,究竟是图什么呢?
这个男人,薄情寡义至此。
束渊冷漠的看着她,扔下一个瓷瓶,里面的气息是灵鸠最渴望的食物。
“灵鸠……谢城主。”
灵鸠低垂着眼,捡起瓷瓶,锋利的指甲像是要在瓶身上烙上几条刮痕。
“从今日起,至月圆之夜前,是本主给你的时间。”
束渊指尖叩着扶手,俊美的脸上晕染着几分阴狠的冷酷意味,“苓国军队,和苓国国君,都要准时出现在边境。”
灵鸠睫毛颤抖,心底隐隐浮起一丝不安。
然而她仍对着他低下了头,说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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