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了许多花,开的争奇斗艳,却独不见当初养在客楼那株。
月泠煎茶的动作一顿,眼神暗了暗,“送给束渊了,他前些日子捡了只猫,想着给洞府装点些颜色。”
他如今被圈禁在洞府,除了冰冷的石壁,就是无尽的黑暗。
得了只猫陪着,好歹有点暖意。
“这几日,还传信问我带些猫食和袄子过去。”
月泠眸色柔和,“看他对那猫倒还不错。”
千晚点了点头,“也好。”
拿了两块芡实糕递进嘴里,提着刚煮好的茶,在花架边寻了个地方躺靠着,慵懒的眯了眸子,“忙你的吧,我坐会儿。”
月泠笑了笑,走到那盆晚香玉前,把多余的枝叶修剪干净。
蓦地,有个俊美男人推了门进来,脸上隐隐带着些焦急的神色,“月君,今日可见到阿晚了?”
月泠怔了怔,余光看了一眼花架的方向,没有反驳。
夜樱闻见满室茶香,有些了悟的敛了神色,“她该是午后醒的,那时我正巧去东巷采买,回去才知道她出门了。”
月泠忍不住蹙眉,有些担忧,“她最近,已经睡得这般久了?”
夜樱眼神微黯,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