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此时屋内的男子,忍得冷汗直冒,又加大了几分声音唤她,东方芜却在院中将手中的竹子削得“蹭蹭”作响,将男子的声音淹没其中。
不过东方芜也是有分寸的,不多时,估摸着他忍到极限了,假意侧耳一听“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便缓缓进了屋内。
“你叫我?哪不舒服吗?”东方芜上前,满眼星光,一脸关切地问他。
“姑娘,我??????我??????”他的脸加之刚才的青紫黑,此时又多了赤红之色,一阵冷一阵热的,好不尴尬。
“嗯?你怎么了???????”东方芜面上平淡,继续问。
她倒乐得看他窘迫,见他实在开不了尊口,东方芜扮起了解语花:“嗯?公子,有话不妨直说,可是有什么难处?”
在这落后的地儿,生活了也有小半年了,她自然知道这里的人,面上都颇注重自己德行,跟那个时代的古时候一般,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男女大防之类的。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可不打算忍着,有仇要立刻就报了,看他如何!
“姑娘可否帮忙,我??????我内急??????”低声含羞带怯的,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