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些刁民胆大妄为,真敢放火烧她!
“赶紧给本郡主都撤了,日后再敢拿孩子祭祀,本郡主就把你们打成猪头!”
见村民们害怕起来,一位穿着麻绳衣服的人暗叫不好,可要是真伤了郡主,只怕会把事情闹大,他想了想,大声喊着。
“即使你是郡主,也阻止不了我们祭祀,要是井水一直干涸,你让我们怎么活?不祭祀这个孩子,水神就不会赐予我们圣水!”
“对,井水不能干涸!”
“我们必须拿这个孩子祭祀!”
“你们……”
霓蕊郡主见他们又沸腾起来,笑着的脸立即僵硬起来,脑袋也被他们的喊声吵得懵疼。
“郡主,我们要不要……”行露见情况不妙,看着司徒以沫说,话还没有说完,司徒以沫就摇头。
“你去盯着刚刚说话的那人,他有问题。”
“是。”
见行露离开,尚姝薇有些紧张,她拉着司徒以沫的衣袖,面色担心,“他们不会真的敢烧霓蕊吧?”
“放心,有我在,霓蕊不会被烧的。”司徒以沫勾唇轻笑。
“霓蕊郡主,求求您,放开我的孩子吧,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