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民妇斗胆,为何嫌疑就只是我们呢?虽然羊汤是民妇熬的,是小环送的,可是当时我们都没有见到老爷,谁知道他之前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许有人提前杀害了老爷,再将毒下在羊汤里,来陷害民妇啊!”
曲帆尤微怔,多看了一眼何姨娘,挑眉说,“何姨娘说的不无道理。”
“那……”
“只是可能性不大。”司徒以沫不得何姨娘说什么,就开口说,“当时本郡主进去时,郑县令就倒在地上,身体还有余温,可见是刚死不久。碗和调羹就掉在他身边不远处,位置很合理。”
曲帆尤听到司徒以沫的声音,眉角稍缓,带着一抹笑意,静听着她的话。
“本郡主还特意示范过一次,结果调羹掉落的位置跟现场的痕迹差不多。这一细节,本郡主可初步判断郑县令的确是喝了羊汤过后才倒下了的。”
司徒以沫继续说着,“除此之外,还有羊汤存留的温度,和郑县令的死亡时间吻合,也可判断,郑县令是在死之前喝的羊汤,而并非是死之后被人灌进去的,仵作也在他渭里发现了有毒的羊汤。”
说完后,她看向曲帆尤问道,“不知本郡主说的可有什么不对?”
“没有,安和郡主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