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捅了两次,而另一个死者是直接被人用刀割了喉咙,而且用得还是同一把刀。”
“以我看,是熟人作案吧。”
白泞简一听,脸色微变,他有些不信,“安和郡主为何这么说?”
“根据现场的痕迹。”司徒以沫并不在意白泞简的态度,淡淡开口说,“卷案上写得很清楚,现场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我想,既然是你们镖局的人,总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危险只能任人宰割?”
白泞简脸色一沉,他不愿意去怀疑身边的人,那些都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
“我之所以说这个,是希望白少主能有防范之心,以免再出事。”司徒以沫将卷案放下,看向白泞简,总觉得他的五官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她应该没有见过他才对。
见他抬头看向自己,司徒以沫挑眉,说道,“现场还留下其他脚印,脚印不同,跟两位死者都符合,可见除了凶手,还有第四人在场,我要是凶手,我不会留着他的。而且,我想,那盒子的东西很有可能被那人取走了,凶手既然是为了此物杀人,那就更不可能放过那人了。”
白泞简多看了几眼司徒以沫,陷入了沉思中,静站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