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看向他,勾唇轻笑,“哎呀,也不知道是谁自从离开骆县后,就时常出神,心不在焉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
话一落,见宿翰昱咳嗽掩饰什么,十分体贴地说,“知道你心里对司徒姑娘是不一样的,这不,我特意给你一个睹物思人的机会。”
“这风筝是司徒姑娘的?”宿翰昱微怔,看着手里的风筝,心忽得一动,眼眸闪过一抹温柔,却很快消失。
“你去了知府衙门,想来是遇见了司徒姑娘 。”
听着他有淡漠的声音,欧关泽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叹气道,“虽然你跟她的身份悬殊,但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藏着掖着!”
“莫不是,你还不敢喜欢人家?就算她是司徒王府的女子又如何?你跟她连喜服都穿上了,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来着!”
“所以,你在忌惮什么?”
宿翰昱拿着风筝面向百花,盯着上面笑得萌萌的小老虎,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司徒以沫的画面,那样清若美好的女子,像芙蓉花,又若月光,让人瞧了一眼之后,便可永远放在心尖,抹不去。
她果敢有情有义,担心他有危险而冒着大雨追出来,被毒蝎子咬后镇定自若,十分相信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