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员外的庶子,林三少爷,林东航。
有命案,司徒以沫是要出来瞧瞧的,宫博槐作为大理寺少卿,也得出来看看。汤悟池和太子殿下两人没有下马车,一个是不想,一个是不方便。
等司徒以沫和宫博槐出来时,已经围了一大群的村民,那些人看到司徒以沫身上的尼姑服,愣了愣,还以为她是尼姑庵的人,但她身上清冷如雪的气质告诉他们,她并非道姑。
看到后面走来的宫博槐,他们感觉到了死亡凝视,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人喘气都瘆得慌,见他要看尸体,大家本能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司徒以沫仔细瞧了瞧地上躺着的男子,刚刚大家的议论她也听到了,知晓他的身份,也就不好奇他身上的布料,还有腰间名贵的玉佩。
“初步断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卯时三刻左右,只有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勒痕,无中毒现象,脖子上的淤痕应该就是致命伤。”宫博槐清凉的声音响起。
司徒以沫愣了一下,十分敬佩地瞧了他一眼,她虽然偶尔查案,但是对这些仵作的活并不擅长。
所以,见宫博槐只是看了死者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十分佩服。
“司徒小姐,你可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