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开口。
司徒以沫对视到王上带有压迫感的眼睛,顿了一下,眉角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坦白回答。
“是,我打了俪夫人和桑兰。”
“哼,两年不见,你倒是坦然了不少,胆量也增进了。”
王上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拿着兔肉喂紫狐吃,见司徒以沫安静坦荡地站在原地,他眼里倒是有几分赞赏。
“怎么?不打算跟本王说些什么?”
“若柔前几日遭人刺杀,掉入深谷,幸得高人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你打了俪夫人,是因为你怀疑是她想杀你?”王上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有证据。”
“没有。”
“哼,没有证据,这也叫肯定?”
司徒以沫闻言,立即跪在地上,将右手放在心脏处请罪,“人我已经打了,父王若想处罚女儿,女儿愿意领罚。”
“你用幻心铃将睆嬷嬷弄成了傀儡?”王上并没有接话,也没有叫她起来,而是问了一句。
“是。”
“之前不是不会使用幻心铃吗?”
“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