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了,李归被流弹崩断了一条腿,我一只耳朵也聋了,后来听其他战友说文殊班长看到我们倒地后跑来救我们时被流弹打中了头部也牺牲了,一个班最后就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董爷爷,您没事吧,董爷爷,,,”
“额,,,没事,孩子们,你们能成为异性的兄弟这是你们的缘分,你们要互相珍惜,互相督促,更要互相扶持,而不是拖后腿,杨骚,你明白吗?”董爷爷语气缓慢而又略带感伤的冲我们说着
“去楼上用药水擦擦吧,爷爷累了”董爷爷说完闭上眼睛躺在了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哀伤,四个年轻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董爷爷,只能乖乖的上楼去了
要说这四人也够心大的,刚接受了革命前辈的精神洗礼,这会儿又忘得一干二净了,林洛进了房间就一通翻找
“跌打酒放哪了”
“用完了”
“用完啦?那怎么办,一会儿回家被我爸妈发现又得挨骂”
“对了,杨骚今天中午给他女朋友买的擦脸的粉底,你可以用用,遮一下,晚上应该看不出来”风龑指着杨骚的床头柜笑着说
杨骚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迅速拉开床头边得抽屉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