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烦闷全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父亲没有楚善仁修为高,嫡子又是病弱之身,将来如何继承家业?楚家的外门弟子各个都心里明镜儿似的,家主之位早晚会落到二房。看看这些年他们对二房的礼敬有加,对我们大房的敷衍了事,你还不明白吗?”
楚铭恍然,原来父亲不是全盘隐忍,也不是豁然开朗去的商行,想给他们大房走出一条不同的路。他是在伺机而动,在天长日久的不甘中迷失了他自己的本心。
“二叔一家是宽厚之人,即便家主之位落到二房,他们也不会薄待我们大房的!”楚明试图再做一次努力,好好劝解一下父亲,免得楚家将来内乱不止。
可这已经疯魔了的楚善利又哪里能听的进去儿子的忠告,他只是仰天大笑,点指着自己的儿子一顿数落,“你可真天真呐铭儿!他们施舍的跟我们拥有的能一样吗?”
楚铭被父亲问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想想为父说的话吧,明日给父亲回话!”楚善利知道,再逼无益,给了儿子考虑的时间。他不信儿子能禁得住家主之位的诱惑。
楚铭今夜被骇的不轻,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出了楚善利的房间。
都说魔由心生,自从楚善利练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