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但本官足够关心这个国家,也就知道很多不必知道的事情。”
“你既然问了,那本官就告诉你,一个月一百支。”
金之俊的这句话,踩了朱舜的同时,又抬高了自己,堪称是一句庙堂勾心斗角的典范,让那几位东林党的尚书都忍不住产生了爱才之心。
好一副伶牙俐齿。
朱舜没去在意金之俊说了什么,又问了一句很无知的话:“请问这位郎中,两个月是多少支鸟铳。”
“哈哈。”
“哈哈。”
“哈哈。”
朝堂上顿时出现了一阵哄堂大笑。
金之俊也是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连个最基本的算术题都不会,自己和这种乡下人一般见识,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金之俊忍住轻拍朱舜肩膀的冲动,以一副好为人师的口气,教育他道:“记住了,两个月就是两百支。”
崇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是还没等东林党成员笑完,没等崇祯的眉头完全皱起来,东林党成员们再也笑不出来了,崇祯激动的差点坐起来。
朱舜面朝着崇祯,说了一件很正常的小事:“启禀皇上,臣能在下个月交付一千支鸟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