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没有记错的话,你这两年偷卖了不少官窑里的瓷器吧。”
掌厂太监再次大喝了一声:“来人,给咱家把这个匠头交给刑部...嗯...交给东厂,好好的查查,到底是谁指使的他!”
匠头听到东厂两个字,当即跪在了地上,哭嚎道:“陈公公,冤枉啊!我卖的那些东西,你是.......”
还没说完,走进来的一名小旗,抬起雁翎刀拍在了匠头的嘴上,牙齿和鲜血一起流了出来。
没有掌厂太监暗地里的支持,一个小小的匠头哪里敢私卖官窑瓷器,这名匠头只不过是掌厂太监找的一个替罪羊,万一东窗事发了,就把他给推出去。
至于查下去会不会查到掌厂太监的头上,当然不会了,掌厂太监可是东厂某位档头众多徒弟里的一个。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直到陷害自己的匠头被拖了出去,朱忠仁才反应过来。
他老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让皇帝老儿任命他当个匠头,这一切应该都是儿子帮他这个当老爹的挣来的。
朱忠仁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正堂右侧的太师椅上,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老爷我还没吃饭,喝什么茶,赶紧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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