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被他们熟练的割了去,拿到兵部去领赏了,说是剿匪的脑袋。
兵部也不是傻子,派人去查了,结果查到这些人是喇唬,算是半个匪徒,就把赏钱折了一半,又贪墨了一大部分,落在总旗朱忠义手上的不到一两银子。
总旗朱忠义当年在还没进入关宁铁骑以前,见惯了这种吃空饷贪墨军饷的行为,早就习惯了,也没多说什么,拿着钱全部买酒了。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
山海关又运来了二三十辆驴车的东西,曹文诏和祖大寿还有其他几名参将,同样是在校场的派人比武。
曹文诏的运气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差,这一个月以来,总是输多赢少。
今天,曹文诏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准备离开校场,又是瞧见了二三十辆运送辎重的牛车,嘀咕了一声:“奇了怪了,平时一年都见不到一次。”
“现在怎么一两个月的时间,都见了两回了。”
还没等曹文诏祖大寿等几名参将围过去,负责押送辎重的千总从车跳了下来:“曹老哥,你又要发财了。”
“朱忠义的侄子朱舜,打造了一批新式鸟铳,嗯...应该叫做燧发枪,这个第一批全部交给你曹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