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你啊,就是个伙计,在火器总局的东家眼里,估计连个屁都不是。”
这句话落下,过来参加孙堂倌喜宴的大管事们,想想也是,心里不免产生了悔意。
他们作为乡绅家里的大管事,那是何等的大人物,老爷居然吩咐他们参加一个小小堂倌的喜宴,真是被世袭伯冲昏了脑袋。
大管事们对看了一眼,准备把礼品拿走,离开这个寒酸的院子。
“谁说的!”
就在大管事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朱舜的幺弟朱玉走进了孙家大门:“孙堂倌,哦不,孙管事。”
“我哥说了,你以后就是北平火器总局的管事,以后还请你多多费心鸟铳的售卖。”
一名站起来的大管事,扫了一眼朱玉,见他穿了一身松江紫花布棉袄,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恭敬的问道:“敢问这位小少爷是?”
朱玉把手里礼品交给眼眶发红的孙堂倌,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我哥,朱舜。”
这句话落下,所有的大管事们赶紧站起来行礼。
“失敬失敬,原来是朱家的小少爷。”
“小少爷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可曾婚配。”
“朱小少爷,我家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