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头不说,他儿子可是正九品的大使。”
“和他说这个作甚,就他这样知道什么叫大使吗,你啊,按照那些读书人的说法,鸡同鸭讲了。”
陈举人刚好在这个时候,苏醒了过来,忍不住想要怒吼一声,还大使,工部的主管一司的正五品郎中,见了我都得赔笑脸。
但是陈举人不敢,他真怕这些乡野匹夫回来再打一顿。
陈举人被两名军士拖到大门口,直到看见自己家的那几名家丁了,陈举人才松了一口气,问了一句怎么也想不通的话:“陈阉人,你就不怕得罪东林党。”
笑眯眯的陈公公,一口唾沫吐在了陈举人脸上,虎着脸说道:“东林党再有权势,就算是把持了朝政又如何。”
“就像你说的,咱家是个阉人,咱家只知道朱舜先生是王公公的好友。”
说完这句话,陈公公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官窑。
陈举人回到工部尚书府邸,忍着身上的剧痛,把官窑那件事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了,才让人把他抬回去医治。
工部尚书张凤翔面无表情的听着弟子的叙述,脸上看不出来一点情绪波动,不过手里的湖笔,却被他按烂了笔头。
好在这件事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