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发看着怡然大笑的账房先生们,也是笑了笑。
去年赌局那件事,可以说是黄永发从商以来最大的污点,如果不是有朱舜这个异类发明了那几样东西,赌局其实是稳赢的。
今天笑笑也无妨了,永定河边上有没有水力机械那可是清清楚楚,都不要派人潜伏到宋家作坊去查探,拿着千里镜站在河对岸都能看清楚。
没有发明水力机械,单凭人力,宋吕两家作坊能够拿出的八尺宽布都超不过五千匹。
至于松江府的白家,呵,过了黄河就是晋商的地盘,有的是办法让白家运送布匹的商船,翻到在大运河里。
别说是区区几艘商船了,每年漕运赋税的粮船侧翻的都不在少数,怎么翻倒商船,晋商轻车熟路的如同吃饭喝水。
黄永发敲了敲桌子,等到账房先生们的笑声渐渐停止,慢慢站了起来。
负手站立,俯视端坐在大堂内的账房先生们,说出的了一句老成谋国之言。
“为了万无一失,从这几天开始,我会安排一批身强力壮的家丁在河面上盯着。”
“只要发现了水力机械,立即撤销对赌。”
账房先生们看着负手站立的黄永发,这群饱学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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