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郊的庄子囤起来。
朱舜吹着温暖的春风,骑行在官道上,身边全是一队队的马帮,从没有受灾的州府,驮来了大量的冬麦。
朱舜身边不断有短衣脚夫经过,拦住了一位看起来是管事模样的人问道:“这位员外是从哪里来的。”
管事快速打量了一眼朱舜,穿戴不俗,气度更是不俗,说的还是京话,赶紧拱手:“见过这位先生。”
“可不敢说员外,俺只是陈家的一名小管事。”
朱舜的小毛驴走的比较慢,陈家管事赶紧让马夫放慢粮车的速度,恭敬问道:“先生有啥事?”
朱舜笑了笑,摆出一副平和的样子:“今年的收成怎么样?”
提到田里的收成,陈家管事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别提了,庄子里的那些下田,每年都能收割一石左右的冬麦。”
“今年突然发生了旱灾,从立春开始就没怎么下雨,冬麦长势不好,一亩地最多收割六七斗粮食。”
“刨去粮种,还有那些伴工的口粮,基本上挣不了什么钱了。”
听到六七斗,朱舜大致算出了北直隶所有下田的冬麦产量,心里有数了。
现在的北直隶已经成了屋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