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只要见到了这个比谁都和善的富家翁,都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
朱舜正想着怎么打发温体仁,三叔那边的煤窑管事都来齐了,歉意的笑了笑,离开了这里:“三叔,按照咱们商量好的价格,买走他们手上荒废的煤窑。”
工厂主朱寿显然不愿意买走这些没有任何用处的荒废煤窑,语重心长的说道:“舜儿,三叔全部都看过一遍了。”
“这些煤窑全部存满了积水,最浅的也有七八丈深,比永定河的河水还要深。”
“彻底不能挖掘煤炭了,咱们买了就会成为北直隶最大的笑话。”
北直隶最成功的收购案例还差不多,朱舜在心里补了一句,平静道:“三叔就这么办吧。”
工厂主朱寿知道自家孩子只要下定了决心,谁也改变不了,也不再说什么,过去谈价格了。
煤窑管事们听到工厂主朱寿报出来的价格,顿时引起了一片酸溜溜的冷嘲热讽。
“三百两?早就听说朱家仗着新式纺纱机发了一笔横财,看来咱们还是低估了朱家的暴发程度。”
“可不是,三百两纹银说扔就扔了,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真是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