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听说你儿子帮员外建立了一座窑厂,咱们可是几十年的朋友了,员外发达了可不能忘了老兄弟。”
“朱哥,过去兄弟我可没少请你喝酒,以后可要多帮衬帮衬兄弟我。”
匠头朱忠仁刚开始听到员外两个字,还回头看了几眼,以为是在喊后面的人,看了好几眼后面都没人。
听到说儿子出钱建立的窑厂,匠头朱忠仁明白了,这是在喊自己,立即大模大样的给老兄弟们打招呼:“老李你看你说的哪里话。”
“本员外混的再好,咱们还是兄弟,哪里能忘了你。”
员外朱忠仁热情的给官窑兄弟们挨个打过招呼,走到公廨门口,突然不走了,站在那里沉思一件事情。
陈公公刚好从公廨里走出来,看见员外朱忠仁在那沉思,笑眯眯的问道:“朱员外在想什么?”
员外朱忠仁皱着眉头说道:“咱现在也是员外了,总觉的手里少点什么。”
陈公公别的方面不敢,吃喝玩乐方面,绝对能在太监里排在前列,笑眯眯的说道:“朱员外在这等等。”
过了半柱香时间,陈公公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条狗链子,拴着一只身体细长通体土黄的蒙古细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