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的又聚在一起,很有兴致的玩起了马吊牌,等到明天去大兴堡赌钱。
朱铁挑完粪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了。
半夜。
墩子里的甲长和兵油子们全都呼呼大睡的时候,有个人,突然睁开了双眼。
朱铁从自己那个破旧小土炕上爬了起来,拔出腰刀,走向对面铺着一层狗皮獐子皮的温暖大炕。
站在大炕前,静静看着甲长和七名兵油子。
朱铁在过来以前,老爹交代他一定要和墩子里的老兵处好关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一个老好人,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
但他做牙人的那一套,怎么会在险恶的边疆适用。
反而是越软弱越被欺负,就连大哥给他的唯一念想,都被偷走了。
朱铁突然笑了,咧嘴笑了。
手起刀落。
一刀砍下了甲长的脑袋,从甲长开始,这些曾经欺负过他的老兵油子,一个一个的砍了过去。
砍到第六个的时候,许是腰刀砍钝了,没能一下砍断老兵油子的脑袋。
朱铁就慢慢的磨,一点一点的把骨头磨断,把筋磨断。
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深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