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徵还痛心疾首的仰天长叹,表情悲痛到就连朱舜都觉的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而不是发明了改变纺织体系。
纺纱机的事情先不着急,朱舜现在可是很头疼第一代蒸汽机的运动方式,二话不说,跑过去拉着王老爷子就往外跑。
王徵被人拖着往外跑,先是愣了愣,然后破口大骂:“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夫放开,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老夫可是北平火器总局朱大使邀请来的总讲师,知道北平火器总局吗!福王世子见了都得服软,劝你赶快放开老夫。”
“要不然,朱大使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北平火器总局的威名,王徵早在西安府的时候,就见识过了,堂堂勋贵子弟为了一台蒸汽机几支破枪,见了自己的弟子张焘都堆着笑脸。
那见了弟子的东家朱舜,还不得像只土狗一样听话,镇住这个屑小足够了。
王徵没想到自己都报出朱舜的大名了,还是不顶用,只能改变策略,堆着笑脸说道:“这位大侠,大汉,大哥!”
“我就是一个穷老头子,一个子没有,你要想劫财去劫那个张焘,没错,就是那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小子,他一个月的月俸可是有五十两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