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在张节安的带领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棍子围了过去。
张节安不声不响的走过去,趁着张焘儿子不注意,一棍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脑门瞬间就流出了一股鲜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这下可把张焘给吓坏了,向来文质彬彬的他,悲愤的大吼起来:“你们这是作甚,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何伤害孩子,他可是你的侄儿。”
按理说这句话说完,肯定会让周围的张家人有所触动,但是所有人都是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甚至当初整天巴结张焘的几个堂兄弟,也是无动于衷。
张节安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如果没把六品主事辞去,今天说不定还有人帮你。”
“谁知道你这个蠢货非得要把官职给辞了,傻不拉几的去一个学堂当个什么讲师。”
“我真是开眼了,见过白痴,没见过像你这么白痴的人,估摸着也是老天爷要帮我,要不然你怎么会去做一个白痴讲师。”
张焘看着周围无动于衷的张家人,不禁有些绝望,也感动了一阵阵心寒。
想他当初为了救济他们,每个月都会从俸禄里拿出一部分粮食,送给经常吃不上饭的张家人。
因为这件事,张焘的妻子没少埋怨他,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