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说到这里,朱舜停顿了一下,心里有些困惑,再等一两个月现银不就有了。
为何一定要把铸币局一般的宋氏织布厂卖给曹家,还是用一万两的白捡价格,以宋氏织布厂的真正价值,卖个二十万两白银也有人抢着要。
宋老太爷只说了一句话,朱舜和曹文耀两人都明白了他的心思:“一个月七八千两白银,曹文诏能够养多少辽东边军。”
曹文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朱舜为他打造的轮椅上挣扎着站起来,抚着旁边的雕花茶几,郑重作揖。
久久未能起身。
宋老太爷走过去,亲自把他扶起来,笑骂道:“你小子性子沉稳是沉稳,就是有时候过于局气,老夫这可不是为了你。”
“以后曹文诏那小子,每年最少要杀一百...哦不....五十个建奴,不然的话,小心老夫拿拐杖敲他的脑袋。”
曹文耀坐回轮椅上,不温不火的伸出了八根手指:“最少八百。”
他的这个不温不火,却让跟屁虫一样跟过来的兴安伯公子,看的心惊肉跳。
整个辽东军都不见得能杀八百,曹文诏一个总兵,还是被降职为小卒子的总兵,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信心,一年杀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