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过后,拎着鸟笼子的三弟朱金突然找上了朱舜,说是过年以后,想办个戏班。
朱舜坐在书房的黄花梨官帽椅上,看着局促不安的三弟,知道这小子整天就知道不务正业的捉鸡斗犬。
也没训斥他,还是说出了那番话:“老三,想玩就玩出一个极致,玩好了也能有出息,想办个戏班是件好事。”
朱金听到大哥同意了这件事,轻松了很多,从苏绣香囊里拿出一些小米,喂给笼子里的画眉。
朱舜想了想,写了一份名单交给了三弟朱金:“这有一份名单,只要说服了这其中的几人,戏班的事应该就成了。”
“至于怎么说服,就看你的本事了,算是为兄给你的一个考验。”
打发走三弟朱金,朱舜拆开了两封信,一封是二弟朱四海写的,说是他准备吃下一家小型造船作坊。
朱舜看到二弟的这封信,对于二弟说的话,抱有一定的迟疑。
官僚乡绅之间的层层关系网,就像是一件伸不开手脚的铁牢房,束缚着大明所有的下层老百姓。
朱舜要不是仰仗着发明了新式火器,得到了崇祯的赏识,早就被官僚乡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哪里能发展到今天。
换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