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算春分冬至的各种赏赐,以及粮食酒肉的消耗。
新宁伯最近很是忧愁,这都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伯爷府还是只出不进。
再这么下去的话,伯爷府就只能遣散仆僮,断尾求生了。
想他新宁伯在京城里怎么说也是一位伯爷,如果真是这样,旁人不管新宁伯遭遇了什么变故,只会骂他是个崽卖爷田的败家子,连祖宗的家业都守不住,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新宁伯只能继续掏空家底,死撑着伯爷府的颜面,免得死了以后没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一间琉璃大瓦正房内,新宁伯坐在紫檀官帽椅上,拿着一本道藏,希望能用这本道藏压下心底的忧虑。
左右两边的紫檀官帽椅上,坐着几位身穿长衫的机幕,正在商讨对策。
已经来回商量了几个月了,始终没有拿出一个解决的计策,只能在这里浪费茶水。
一位中年机幕突然想到了一条可行的计策,脱口而出:“伯爷在琉璃河附近有一处大林场。”
“只要多招募一些匠人,咱们自己生产木材,这个自然就解决了。”
另一名年迈机幕,喝了一口岕片茶,摇头道:“计策是个根本解决问题的好计策,却不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