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宁伯淡然的笑了笑,真是关心则乱,最近因为木材那件事太过烦心了,竟然连这种荒唐的想法都有了。
工厂主朱寿能把北平机械局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走过来只看了一眼,立刻就认出了面前这位是谁,受宠若惊的说道:“伯爷光临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
没读过几本书的工厂主朱寿,干了几十年的牙人,奉承话却是一套一套的。
文绉绉的蓬荜生辉,顺嘴就说了出来。
新宁伯这些勋贵平时习惯了目中无人,见了东林党成员不想理睬,看都不会看一眼,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作坊东家。
新宁伯径直走向了纺织车间。
工厂主朱寿没有半点不满,反倒是小心翼翼的陪在身后,脸上都快笑出了褶子,不停的念叨一句话。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我竟然见到新宁伯爷了,还和他挨的这么近,这种荣幸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新宁伯踏进纺织车间的一瞬间,当场就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一步。
宽敞的作坊内,来来回回走动着几十名匠人,全部都是穿着单薄的对襟。
一根根粗壮的原木,被几名年轻匠人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