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僚乡绅巧取豪夺了,分摊的苛捐杂税还是没有变,军户们的日子,已经悲惨到丈夫当兵,妻女从妓的地步。
自从卫所种植了土豆,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善,起码能吃饱肚子了,妻女就不需要从妓挣来口粮了。
一条充斥着泥沙的北沙河岸边,矗立着一座蒸汽工厂。
直冲天空的黑色浓烟,轰鸣的机器运转声,打破了这片空旷土地千百年来的寂静。
远处。
一名放羊的羊倌,放下了手里用来圈养的石子,伸长了脖子。
看向北沙河岸边的神奇而又怪诞的景象。
建奴的那招绝户计,遭殃的只是上等水浇田和中田。
下田侥幸逃过一劫,面积更多的旱田,同样躲过了一劫。
正在吃着杂草的几只羊,停下了吃草的动作,扭过羊头,警惕的盯着北沙河岸边。
蒸汽工厂旁边,还站着一位名叫金祖德的乡绅。
金祖德和县衙里三班六房的衙役小吏,勾结了多年,包揽了词讼。
面对同等地位的乡绅,凡事知道留三分,吃相没那么难看。
面对老百姓可就不一样了,凶残如忽律,凡事都要做绝。
在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