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野间奔波劳累的转了三四天,金祖德的嗓子喊的都沙哑了,终于把类似的话说了一遍。
可是当他等了三天,那些军户们始终没有动静。
就在第四天,一名亲信管家跑进了垂花门,神色慌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家门口来了一群乱民。”
金祖德站在院子里,正在给泥釉大缸里的鲤鱼喂食,全是白晶晶的上等无锡稻米。
听到管家说门口来了一群乱民,金祖德不怎么好的心情,总算是放晴了,笑道:“应该是不认识路,希望本老爷指明去往永定河的路。”
“走,咱们出去看看。”
金祖德拿着泡上胖大海的紫砂壶,迈开双腿,走出了垂花门,来到了紧闭的大门口。
让守在门口的家丁打开大门,笑容和善的走了出去。
“就是他侮辱恩公?”
“没错,就是他!”
“你确定他是金祖德?”
“确定,我以前在他家干过短工。”
金祖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根木耙子抡倒在地上,很快一些别的农具,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自以为阴谋得逞的金祖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一群愤怒的老百姓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