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年间,怀远侯打碎了老爹最爱的一只木叶天目盏,那可是宋代烧制的孤品,难以仿制,打碎了就没了。
老怀远侯脾气又比较暴躁,怀远侯年幼的时候,最为害怕老怀远侯,见了面说话不敢大声,更不要说打碎了老怀远侯最心爱的案头清供。
当时年纪还小的怀远侯,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兴安伯替他承担了这件事。
这件事,怀远侯记了一辈子。
后来,兴安伯可是被老兴安伯打的半个月没能下床,当时怀远侯哭着去找他,趴在床榻上的兴安伯,还挤出一个笑脸骗他没事。
怀远侯看见好兄弟这副样子,心里发酸,眼眶也红了,‘砰’的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没有王法了!本侯现在就带人灭了这帮子蛀虫。”
新宁伯从来没见过嘻嘻哈哈了大半辈子的兴安伯,竟会如此不堪一击,眼眶微红的说道:“别冲动,就算是打砸了东林党和晋商的瓷器作坊,又能有什么用?”
“他们现在巴不得咱们把瓷器作坊给砸了,好有借口攻讦咱们了。”
“不如这样,干脆把瓷器作坊全部关掉算了,以后咱兄弟俩一起做开办蒸汽木材厂。”
兴安伯强忍着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