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朱舜还真是个灾星。
东林党前脚刚在兴安伯府目中无人的下达最后通牒,自以为吃定勋贵了,毫无顾忌的撕破了脸,等着兴安伯上门求他们。
朱舜后脚就来了,还带来了一分银子二十只瓷器的消息。
别说是一分银子二十只,就是一分银子十五只,都能破解了兴安伯当前的困局。
倘若真的是一分银子二十只,兴安伯都能反过手来,把这段时间的憋屈狠狠的还回去。
兴安伯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坐坐起起,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跟着走进兴安伯府正堂的朱舜,笑了笑,兴安伯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救活了兴安伯府的祖产,这份香火情可就大了。
从今以后,兴安伯也就成为了蒸汽时代的既得利益者,彻底和朱舜捆绑在了一起。
兴安伯激动过后,又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又发明了什么新式机械?”
朱舜知道兴安伯为什么不敢相信,东林党再是庙算无双高,也算计不到。
这就是工业社会对大明小农手工经济的冲击。
朱舜也不准备解释,说了一句兴安伯请跟我来,一群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