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党和晋商,见到一分银子二十只瓷器的吃瘪表情。
这一次,依旧是兴安伯还没有开口,朱舜主动提起了这茬:“伯爷,黏土蒸汽工厂生产的黏土,这个月全力供给伯爷的瓷器作坊。”
“希望伯爷尽快把祖产重新建立起来吧。”
兴安伯还是没有说些口头上的感谢,很亲昵的拍了拍朱舜这个晚辈的肩膀,骑上辽东大马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新宁伯还要抽调大量的现银帮助兴安伯,也骑上辽东大马赶了回去。
地位最高的怀远侯直接把银库的钥匙扔给了兴安伯,不舍得离开的继续待在这里,跑来跑去的观看吞吐出海量石膏料的蒸汽工厂。
半个月后,立秋时节。
兴安伯所在的黏土矿山附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了大片大片的圆窑,一直在附近游荡的几名家丁,赶紧把这个情况禀告给了贾汉复。
正在家里练习飞白书的贾汉复,淡淡的笑了笑,继续拿着湖笔练字。
兴安伯终于狗急跳墙了,借助新宁伯和怀远侯的银子,做困兽犹斗了。
区区两位勋贵,银子能有东林党和晋商多?
不要说所有的东林党和晋商了,五大晋商随便拉出来一位,都比他